引言
日前，党的二十届四中全会胜利闭幕。会议审议通过了《中共中央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五个五年规划的建议》，为“十五五”规划的制定提供了总体部署，也为各地区、各部门编制“十五五”规划明确了总体方向。在此背景下，南京大学长江产业发展研究院研究团队结合前期实地调研与专题研究，就“十五五”规划的编制思路提出若干建议，旨在启迪思考，为推动我国经济社会高质量发展贡献智慧。
本期推出的是《“十五五”期间引领发展新质生产力应提升准备度、精确度、满意度》。
内容摘要：生产力是人类改造自然、获取物质生活资料的能力，生产关系是人们在生产过程中形成的社会关系，二者相互作用构成社会发展的根本动力。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生产力的发展水平决定生产关系的性质和变革方向。生产关系反作用于生产力，适应生产力的生产关系会促进其发展，不适应则会阻碍。二者的矛盾运动推动社会形态从低级向高级依次更替。生产力是人类社会发展的根本动力，也是一切社会变迁和政治变革的终极原因。因此，我们所有工作都是围绕生产力和生产关系而展开，也都是为了更好地服务两者的协调发展。二十届四中全会关于十五五规划的工作部署也都是为了更好地促进生产力发展和生产关系调整，特别是引领发展新质生产力这个核心工作。论述二十届四中全会不仅为十五五规划做出了框架性蓝图，不仅延续了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的新发展理念，更以发展新质生产力为核心抓手。从准备度、精确度、满意度等三个层面论证我国如何聚焦、突出、引领新质生产力发展的未来规划和实施路径。
关键词：新质生产力，准备度、精确度、满意度
二十届四中全会对新质生产力提出新的要求是：“加快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引领发展新质生产力。抓住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历史机遇，统筹教育强国、科技强国、人才强国建设，提升国家创新体系整体效能，全面增强自主创新能力，抢占科技发展制高点，不断催生新质生产力。要加强原始创新和关键核心技术攻关，推动科技创新和产业创新深度融合，一体推进教育科技人才发展，深入推进数字中国建设”①。同时，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发展新质生产力需要具备一定禀赋条件，要充分考虑现实可行性，《建议》稿强调因地制宜发展新质生产力，就是要引导大家科学理性、实事求是地开展工作，防止一哄而上②。可见，十五五期间，不仅要因地制宜发展新质生产力，更好引领发展新质生产力。因此，我们要实现高质量发展，必须提升引领发展新质生产力的准备度、精确度和满意度。
一、提升引领发展新质生产力的准备度
只有通过一定的理论理念理想凝心聚力，才能众志成城，才能形成人人遵守的共识，才能将无意识的个人行动转化为有意识的集体行动。因此，思想是行动的向导。一个人能取得多大成就很大程度上，或根本上取决于其思想觉悟和认识高度。大卫·休谟在200多年前就讲过，尽管人是由利益支配的，但利益本身以及人类的所有事务，是由观念支配的。作为人组成的国家，其发展更是依靠战略思想③。我国发展新质生产力必须要有明确的战略理念和指导思想，必须形成一定的共识，形成全面推进的科学意识形态。
（一）思想理论上的准备度
新质生产力是2023年9月习近平总书记在黑龙江考察调研期间首次提到的概念。此后，习近平总书记又在一系列重要场合就新质生产力作出重要论述和部署。关于新质生产力定义，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新质生产力是创新起主导作用，摆脱传统经济增长方式、生产力发展路径，具有高科技、高效能、高质量特征，符合新发展理念的先进生产力质态④。关于新质生产力的内涵，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新质生产力是由技术革命性突破、生产要素创新性配置、产业深度转型升级而催生，以劳动者、劳动资料、劳动对象及其优化组合的跃升为基本内涵，以全要素生产率大幅提升为核心标志，特点是创新，关键在质优，本质是先进生产力⑤。关于发展新质生产力的重要性，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发展新质生产力是推动高质量发展的内在要求和重要着力点，是推进高质量发展、实现中国式现代化的迫切要求。高质量发展需要高质量的生产力，新质生产力的发展能够为高质量发展提供强劲动力和支撑，有助于实现国民经济良性循环，增强经济增长和社会发展的持续性⑥。关于发展新质生产力的关键举措，一是大力推进科技创新,二是以科技创新推动产业创新，三是着力推进发展方式创新，四是扎实推进体制机制创新，五是深化人才工作机制创新。⑦
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发展新质生产力的系列重要论述和重大部署，系统阐明了“什么是新质生产力、为什么要发展新质生产力、怎样发展新质生产力”的重大理论和实践问题，是对马克思主义生产力理论的创新和发展，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和深刻的实践意义。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审议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决定》对健全推动经济高质量发展体制机制、促进新质生产力发展作出重要部署，为健全因地制宜发展新质生产力体制机制，加快塑造发展新动能、新优势指明方向。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不断拓展和深化新质生产力的理论内涵和实践要求，为新征程上推进高质量发展、书写中国式现代化新篇章提供科学指引、擘画发展蓝图。党的二十届四中全会明确提出“引领新质生产力发展”的战略部署，并且将新质生产力作为十五五规划的核心任务。二十届四中全会关于十五五规划的建议，十五五规划的指导思想、六大原则⑧和七个目标⑨，都应该成为我们发展新质生产力的行动指南。此外，我们也应该避免当前出现的错误认识，例如，一是认为“新质”本身不可能有明确内涵和外延，产生“新质生产力是个筐，什么都能往里装”的不良后果，陷入“既要又要还要”的逻辑中；二是认为新质生产力的“效能”无法准确衡量，操纵或滥用估算方法，虚报经济增长指标；三是谈新质生产力只谈发展未来技术和未来产业，忽视传统产业的改造；四是认为发展新质生产力只是经济部门的事情，未能充分激发教育、文化、医疗等部门积极性、主动性和创造性；五是认为发展新质生产力是先进地区要做的事情，“后进地区”只能等待机会。还要注意防止出现以下几种不良现象：一是防止出现“新瓶装旧酒”现象。二是防止出现新一轮泡沫经济现象。三是防止出现各种违反因地制宜原则的现象。四是防止出现地方政府债务过重的现象⑩。另外，我们也应该清楚看到当前出现和面临的矛盾问题，例如， 一是“一窝蜂”和“一阵风”，先是一哄而起，最后一哄而散；二是基础研究和高端技术两个“短板”较为突出，基础研究投入仍然相对不足，高端科技供给仍存在一定不足，“卡脖子”技术和关键零部件受制于人的局面尚未得到根本扭转；三是科技创新和产业创新深度融合仍面临堵点卡点，一些领域科技和产业“两张皮”问题尚未得到根本破解，对科技到产业“惊险一跃”的支撑保障有待加强；四是地方保护、市场分割、“内卷式”竞争等制约因素仍然存在，妨碍创新潜力的有效激发；五是逆全球化等外部冲击增加了短期不确定性，对我国新质生产力发展造成了不同程度的影响⑪。因此，我们必须清楚“新质生产力才是高质量发展硬道理”，知道为什么要发展新质生产力，知道如何发展和引领新质生产力。
（二）条件保障上的准备度
一是要素保障。新质生产力发展需要人才、科技、资金和矿产资源等基本要素，当前最关键的是要加强基础科学研究，自主培养全球顶尖人才；同时优化制度环境，注意通过企业引进高端人才；其次要加强知识产权保护，鼓励科技创新和科技突破，掌握前沿、核心、高新科技；第三要像掌握稀土那样，控制必要的矿产资源，从而为新质生产力发展提供坚实的物质基础。
二是基础保障。体制机制保障方面，推进深层次体制改革，形成与新质生产力发展更相适应的生产关系。生产关系必须与生产力发展相适应，发展新质生产力需要持续深化改革，实现有效市场和有为政府更好结合。全会提出要加快构建高水平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增强高质量发展动力；坚持和完善社会主义基本经济制度，更好发挥经济体制改革牵引作用，完善宏观经济治理体系，确保高质量发展行稳致远；加快完善要素市场化配置体制机制，提升宏观经济治理效能。统一大市场建设方面，要认识到市场是最稀缺的资源，也是新质生产力发展的基础设施。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当今世界，最稀缺的资源是市场。市场资源是我国的巨大优势，必须充分利用和发挥这个优势。要深化要素市场化改革，建设高标准市场体系，加快构建全国统一大市场⑫。同时，要清楚看到市场具有最强大的战略反制力。习近平总书记说，建设全国统一大市场，不仅是构建新发展格局、推动高质量发展的需要，而且是赢得国际竞争主动权的需要。我国作为全球第二大消费市场，必须把全国统一大市场建设好，增强我们从容应对风险挑战的底气⑬。因此，二十届四中全会指出，外部环境越是严峻复杂，越要加快构建新发展格局，牢牢把握发展主动权。当前和今后一个时期，要坚持做强国内大循环，加快形成强大国内经济循环体系，以国内循环的稳定性对冲国际循环的不确定性。强调坚持扩大内需这个战略基点，坚持惠民生和促消费、投资于物和投资于人紧密结合，大力提振消费，扩大有效投资，坚决破除阻碍全国统一大市场建设卡点堵点，强调充分激发各类经营主体活力，加快完善要素市场化配置体制机制，提升宏观经济治理效能。同时，提出拓展国际循环，稳步扩大制度型开放，维护多边贸易体制，高质量共建“一带一路”。
三是外部保障。“十五五”规划建议指出，“十五五”时期我国发展环境面临深刻复杂变化。大国博弈更加复杂激烈，大国关系牵动国际形势，世界百年变局加速演进，国际力量对比深刻调整。同时，世界变乱交织、动荡加剧，地缘冲突易发多发；单边主义、保护主义抬头，霸权主义和强权政治威胁上升，国际经济贸易秩序遇到严峻挑战，世界经济增长动能不足。因此，发展新质生产力，需要保持战略定力，集中力量办好自己的事，同时积极争取和平稳定的外部环境，续写经济快速发展和社会长期稳定两大奇迹新篇章，奋力开创中国式现代化建设新局面。无论国际风云如何变幻，都要坚定不移扩大开放，以开放促改革促发展促创新。既深化对发达国家开放，致力于打造良性竞合关系，也巩固扩大对发展中国家开放，深化科技、产能、标准合作，推动市场、资源、技术来源多元化。既深化双边开放，有序扩大自主开放和单边开放，也始终践行真正的多边主义，维护以世界贸易组织为核心的多边贸易体制，高质量共建“一带一路”，深入推进上合组织、金砖国家等多边机制建设和中国—东盟、中国—中亚、中非、中阿、中拉等区域命运共同体建设。既高质量“引进来”，强化引资、引技、引智相结合，也高水平“走出去”，组织好国际大科学计划和大科学工程，支持企业建立海外研发中心、生产基地，完善海外风险监测、预警和处置机制。既深化“边境上开放”，进一步扩大市场准入，也下功夫推进“边境后开放”，稳步扩大制度型开放，主动对接国际高标准经贸规则，在更大范围推动规则、规制、管理、标准相通相容，促进国内国际市场高效联动，打造市场化法治化国际化一流营商环境。另外，要为新质生产力走出去创造机遇。全会提出，扩大高水平对外开放，开创合作共赢新局面。因为科技自立自强并不意味着闭门造车、孤立发展。在经济全球化深入发展的今天，科技领域的国际合作与交流是不可阻挡的趋势。我们要积极开展国际科技合作，充分利用全球创新资源，实现优势互补；参与国际科技竞争，找到差距和改善空间，优化创新流程、提高创新效率，提升自身的创新能力和竞争力；推动科技领域的对外开放，为解决全球性问题贡献中国智慧和中国方案，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⑭。例如，我国在高铁、核电、通讯等领域取得了领先优势，完全可以加快出海发展；而一些发达国家在芯片设计、半导体制造等方面具有深厚的技术积累，我们要加强学习、交流与合作，既用市场换技术，也用市场创造技术，通过新质生产力拓展双向投资合作空间，统筹发展与安全，高质量共建“一带一路”。
（三）政策支撑上的准备度
我们不仅要强化战略性顶层设计，还要符合客观实际，建立引领发展新质生产力发展的制度安排。顶层设计上，发展新质生产力是一项重大战略性全局性任务，贯穿“五位一体”总体布局各方面，需要将新质生产力纳入“十五五”规划纲要核心内容。特别是要站在千年历史大视野上，将新质生产力作为宋朝以后中国生产力再次领先全球的宏伟蓝图，从国家层面对发展新质生产力作出总体部署，明确发展目标、主攻方向、技术路线、产业布局、实施路径、序时进度等全方位架构。具体政策优化看，建议以强化政策统筹协调机制为重点，把发展新质生产力的总体要求全面、系统、具体地落实到政、金融、产业、环保、区域、教育、科技、人才等各方面政策和举措中。财政金融方面，既要建立公募基金、税收优惠、补贴等公共财政支持，也要有信贷、保险、上市等公共金融支持；环保生态方面，要坚持绿色低碳发展理念，一视同仁甚至对新质生产力企业、技术、产品提出更高要求；区域部门方面，要因地制宜，根据市场规律，构建更强有力的部门、央地、区域、政企间统筹协调机制，打破部门壁垒和行业界限，科学引导新质生产力发展的各个环节落地相关区域和部门，促进科技资源的高效配置和共享利用。例如，京津冀负责研发，珠三角负责制造，长三角负责生产性服务，海外作为场景应用，从而不断拓展中国市场和商业存在；教育培训方面，要建立宽松自由的中小学教育或者说真正的素质教育；同时建立根据每个人兴趣和禀赋的高等教育、职业教育；另外是与企业合作或者让优秀企业自主建立国家认可的职业教育培训体系；安全保障方面，以强化安全保障体系为支撑，对粮食、能源、金融等国民经济命脉领域，人工智能、生物医药等战略性新兴领域，数据跨境、海外利益等国际前沿领域，加强安全保障方面的制度设计、政策供给和法治保障力度；调整更新方面，以建立政策动态调整机制为配套，根据国际政治、经济、科创形势变化，适时调整优化中短期策略，确保总体目标顺利实现；人才培育方面，充分认识人才是科技创新的第一资源，加强科技人才队伍建设，培养一批具有国际水平的战略科技人才、科技领军人才、青年科技人才和高水平创新团队。要优化人才发展环境，提供良好的科研条件和生活待遇，吸引和留住优秀科技人才。同时，要加强科技教育，培养更多适应科技创新需求的复合型人才；知识产权保护方面，知识产权是科技创新的重要成果，也是激励创新的重要保障。应加强知识产权保护力度，完善知识产权法律法规，提高侵权成本，营造良好的知识产权保护环境。同时，要鼓励企业加强知识产权创造、运用和管理，提高企业的核心竞争力；载体平台方面，推动国有企业改革，实施混合所有制，在统筹发展与安全的情况下，避免所有制和规模歧视，建立以公司治理结构健全的企业和产业园区为主的新质生产力孵化基地。
（四）监管评估上的准备度
新质生产力以高科技、高效能、高质量为特征，其发展离不开与之相匹配的现代化监管体系。监管新质生产力是一项复杂的系统工程，建议构建以“指标体系为导向、标准体系为准则、组织体系为保障、效能提升为目标”的四位一体监管新框架，打造灵活、科学、高效的监管新范式，把握监管与创新的动态平衡，为新质生产力的健康、有序、蓬勃发展“保驾护航”，实现有效市场与有为政府的更好结合。
一是设立科学多维的测度指标体系。监管的首要前提是精准识别和衡量。指标体系是评估新质生产力发展状态与质量的“仪表盘”。建议从人才高端性、科技先进性、产业价值性、社会效益性等四个维度建立简单明了的衡量指标，人才高端性从是否获得诺奖，是否全球无可替代性，是否有引领性原创性科研成果，是否在世界具有强大的号召力、影响力；科技先进性，是否填补世界空白，是否保障中国处于领先地位；产业价值性，是否实现科研成果产业化，是否形成产业链某个环节绝对优势，是否形成世界前三的产业，是否提升中国GDP质量；社会效益性，是否助力巩固国防军事安全，是否为生态环保绿色低碳提供支持，是否具有可持续性，是否实现发展成果共享。
二是建立前瞻包容的标准规范体系。有测度指标后，就要设立标准，因为标准是引领和规范新质生产力发展的“指挥棒”，有标准才能从被动跟随转向主动引领。支持龙头企业、科研机构根据指标体系，牵头建立传统产业、新兴产业、未来产业等领域的新质生产力行业标准和团体标准，并积极推动成为国家标准乃至国际标准。另外，推行“沙盒监管”与标准动态调整机制：划定安全空间，允许企业在“监管沙盒”内测试创新技术、产品和商业模式。同步建立标准快速立项、制定和更新通道，确保标准与技术演进同步。同时，构建伦理与安全标准底线：针对数据隐私、算法公平、生物安全等潜在风险，设立明确的伦理规范和强制性安全标准，划定创新不可逾越的红线。
三是健全组织架构与监督机制。高效的组织保障是监管落地执行的关键。成立高层次领导小组：建议设立由主要领导牵头的“新质生产力发展监管委员会”，统筹发改、科技、工信、市场监管、网信、金融等相关部门，打破部门壁垒，形成政策合力。设立专业化监督机构：可在领导小组下设立常设办事机构，或授权、强化现有相关监管机构的职能，配备专业人才，负责日常监测、风险评估、跨部门协调和“沙盒监管”的具体实施。构建多元共治的监督网络：强化行业自律，发挥行业协会作用。引入第三方独立评估机构，鼓励公众和媒体监督，形成政府监管、行业自律、社会监督相结合的多元共治格局。
四是提升监管全过程的效能水平。监管的最终目标是服务于发展，需不断提升其自身效能。提升监管“准备度”：加强对监管人员的专业培训，培养专业监督队伍，强化监管技术研发，搭建数字化监管平台，提前预判技术迭代带来的监管挑战，实现对风险早发现、早预警，变被动响应为主动预见；提升监管“精确度”：运用定量分析工具，精准识别监管重点，实施分级分类监管，针对招投标等领域开展专项整治，实现“查处一案、规范一地” 的闭环治理。对信用良好、风险低的主体减少干扰，对高风险领域和主体实施重点监管。避免“一刀切”，确保监管举措精准滴灌；提升各方“满意度”：营造包容创新的发展环境，落实容错纠错政策，通过满意度测评倒逼监管优化，提高审批和反馈效率，降低企业制度性交易成本。畅通企业诉求反馈渠道，及时回应社会关切，确保监管在保护创新、防范风险、促进公平上取得平衡，最终提升市场主体和公众的获得感与满意度。
二、提升引领发展新质生产力的精确度
习近平总书记语重深长地说：“上项目，一说就是几样：人工智能、算力、新能源汽车，是不是全国各省份都要往这些方向去发展产业？要防止一哄而上、泡沫化，也不要搞一种模式”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要牢牢把握高质量发展这个首要任务，因地制宜发展新质生产力”“发展新质生产力不是忽视、放弃传统产业，要防止一哄而上、泡沫化，也不要搞一种模式”⑮“各地要坚持从实际出发，先立后破、因地制宜、分类指导，根据本地的资源禀赋、产业基础、科研条件等，有选择地推动新产业、新模式、新动能发展，用新技术改造提升传统产业，积极促进产业高端化、智能化、绿色化”“要及时将科技创新成果应用到具体产业和产业链上，改造提升传统产业，培育壮大新兴产业，布局建设未来产业，完善现代化产业体系”。⑯“谋划十五五时期经济社会发展，必须准确把握十五五时期的阶段性要求，着眼强国建设、民族复兴伟业，紧紧围绕基本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目标，一个领域一个领域合理确定目标任务、提出思路举措。对各方面的目标任务，要深入分析论证，确保科学精准、能够如期实现。要统筹谋划，抓住关键性、决定性因素，把握好节奏和进度，注重巩固拓展优势、突破瓶颈堵点、补强短板弱项、提高质量效益，与整体目标保持取向一致性”⑰。这警醒我们要防止随意性和盲目跟风性，而是要因地制宜、实事求是和精确布局。因此，十五五规划建议主要瞄准关系全局和长远的重点问题，分领域部署“十五五”时期的战略任务和重大举措，明确从产业发展、科技创新、国内市场、经济体制、对外开放、乡村振兴、区域发展，到文化建设、民生保障、绿色发展、安全发展、国防建设等重点领域的思路和重点工作。因此，引领发展新质生产力应围绕这些内容，培育新质技术、新质模式和新质业态，从而完成新质生产力三大革命。
（一）新质生产力科技革命
一是抓住原始创新这“关键变量”和“最大增量”。2024年我国全社会研发投入超过3.6万亿元（较2020年增长48%），高水平国际期刊论文数量和国际专利申请量连续5年排名世界第一，国家综合创新能力排名从2020年的第14位跃升至第10位⑱。但也要清醒看到，我国在芯片、工业母机、高端仪器等关键领域仍存在“受制于人”的短板。《建议》明确要求“完善新型举国体制，全链条推动集成电路、工业母机、高端仪器等重点领域关键核心技术攻关取得决定性突破”⑲，就是要通过国家战略科技力量（如国家实验室、大科学装置）的协同攻关，解决“从0到1”的颠覆性技术难题，为产业发展提供“根技术”。同时，我们要认识到“中国式现代化要靠科技现代化作支撑”，突出国家战略需求，部署实施一批国家重大科技任务；加强基础研究战略性、前瞻性、体系化布局，提高基础研究投入比重，加大长期稳定支持；强化科学研究、技术开发原始创新导向，优化有利于原创性、颠覆性创新的环境，产出更多标志性原创成果⑳。
二是抓住科技人才这个基础支撑和关键力量。一体推进教育科技人才发展。建立健全一体推进的协调机制，强化规划衔接、政策协同、资源统筹、评价联动，促进科技自主创新和人才自主培养良性互动，建设具有全球影响力的教育中心、科学中心、人才中心。围绕科技创新、产业发展和国家战略需求协同育人，优化高校布局、分类推进改革、统筹学科设置，深入推进“双一流”高校和国家交叉学科中心建设，强化科研机构、创新平台、企业、科技计划人才集聚培养功能，培育拔尖创新人才。加快建设国家战略人才力量，培养造就更多战略科学家、科技领军人才、卓越工程师、大国工匠、高技能人才等各类人才。加强人才协作，优化人才结构，促进人才区域协调发展。以创新能力、质量、实效、贡献为评价导向，深化项目评审、机构评估、人才评价、收入分配改革，畅通高校、科研院所、企业人才交流通道，激发创新创造动力活力。深化国际交流合作，建立高技术人才移民制度，引育世界优秀人才。
三是抓住平台载体这个创新策源地和孵化器。学校、科研院所、企业、经济园区既是创新主体，也是平台，要在营造具有全球竞争力的开放创新生态的前提下，强化企业科技创新主体地位，推动创新资源向企业集聚，支持企业牵头组建创新联合体、更多承担国家科技攻关任务，鼓励企业加大基础研究投入，促进创新链产业链资金链人才链深度融合。培育壮大科技领军企业，支持高新技术企业和科技型中小企业发展，提高企业研发费用加计扣除比例。统筹国家战略科技力量建设，增强体系化攻关能力。强化科技基础条件自主保障，统筹科技创新平台基地建设。完善区域创新体系，布局建设区域科技创新中心和产业科技创新高地，强化国际科技创新中心策源功能。
四是抓住数字中国建设这个重大战略目标。健全数据要素基础制度，建设开放共享安全的全国一体化数据市场，深化数据资源开发利用。促进实体经济和数字经济深度融合，实施工业互联网创新发展工程。加快人工智能等数智技术创新，突破基础理论和核心技术，强化算力、算法、数据等高效供给。全面实施“人工智能+”行动，以人工智能引领科研范式变革，加强人工智能同产业发展、文化建设、民生保障、社会治理相结合，抢占人工智能产业应用制高点，全方位赋能千行百业。加强人工智能治理，完善相关法律法规、政策制度、应用规范、伦理准则。完善监管，推动平台经济创新和健康发展。
（二）新质生产力产业革命
我国新能源汽车产业通过电池技术、智能驾驶等关键环节的自主创新，不仅实现了全球领先的产业规模（2024年销量占全球60%以上），更带动了上游锂电材料、中游三电系统、下游充换电设施的全产业链升级，这就是新质生产力“技术突破—产业壮大—经济跃升”的生动实践。换言之，发展新质生产力，就是要实现产业创新和产业革命，建设现代化产业体系，打造新质生产力发展的坚实载体，巩固壮大实体经济根基，从而实现经济腾飞，最终共享发展成果。十五五规划建议提出，现代化产业体系是中国式现代化的物质技术基础。坚持把发展经济的着力点放在实体经济上，坚持智能化、绿色化、融合化方向，加快建设制造强国、质量强国、航天强国、交通强国、网络强国，保持制造业合理比重，构建以先进制造业为骨干的现代化产业体系。要优化提升传统产业，培育壮大新兴产业和未来产业，促进服务业优质高效发展，构建现代化基础设施体系。
一是优化提升传统产业。推动重点产业提质升级，实现传统产业高端化、智能化、绿色化转型，巩固提升矿业、冶金、化工、轻工、纺织、机械、船舶、建筑等产业在全球产业分工中的地位和竞争力，强化电动汽车、锂电池和光伏产品“新三样”等新兴产业竞争优势。提升产业链自主可控水平，强化产业基础再造和重大技术装备攻关，滚动实施制造业重点产业链高质量发展行动，发展先进制造业集群。推动技术改造升级，促进制造业数智化转型，发展智能制造、绿色制造、服务型制造，加快产业模式和企业组织形态变革。增强质量技术基础能力，强化标准引领、提升国际化水平，加强品牌建设。优化产业布局，促进重点产业在国内有序转移。
二是培育壮大新兴产业和未来产业。聚焦未来制造、未来信息、未来材料、未来能源、未来空间、未来健康等关键领域，精准识别和大力发展高潜能未来产业新赛道，着力打造新兴支柱产业，加快推动新旧动能接续转换、支柱产业有序更替。实施产业创新工程，一体推进创新设施建设、技术研究开发、产品迭代升级，加快新能源、新材料、航空航天、低空经济等战略性新兴产业集群发展。完善产业生态，实施新技术新产品新场景大规模应用示范行动，加快新兴产业规模化发展。前瞻布局未来产业，探索多元技术路线、典型应用场景、可行商业模式、市场监管规则，推动量子科技、生物制造、氢能和核聚变能、脑机接口、具身智能、第六代移动通信等成为新的经济增长点。创新监管方式，发展创业投资，建立未来产业投入增长和风险分担机制。促进中小企业专精特新发展，培育独角兽企业。
三是促进服务业优质高效发展。实施服务业扩能提质行动，扩大服务业开放，深化监管改革，完善支持政策体系，扩大优质经营主体，分领域推进生产性服务业向专业化和价值链高端延伸，促进生活性服务业高品质、多样化、便利化发展。提高现代服务业与先进制造业、现代农业融合发展水平，推进服务业数智化。加强服务标准和质量品牌建设。健全服务业统计监测体系。
四是构建现代化基础设施体系。加强基础设施统筹规划，优化布局结构，促进集成融合，提升安全韧性和运营可持续性。适度超前建设新型基础设施，推进信息通信网络、全国一体化算力网、重大科技基础设施等建设和集约高效利用，推进传统基础设施更新和数智化改造。完善现代化综合交通运输体系，加强跨区域统筹布局、跨方式一体衔接，强化薄弱地区覆盖和通达保障。健全多元化、韧性强的国际运输通道体系，确保供应链安全性、便利性和畅通性。优化能源骨干通道布局，加力建设新型能源基础设施。加快建设现代化水网，增强洪涝灾害防御、水资源统筹调配、城乡供水保障能力。推进城市平急两用公共基础设施建设。
五是打造高端产业新形态。实现科技创新与高端制造双轮驱动，统筹推进数字经济与实体经济深度融合，加快推动一二三产业融合发展，通过技术牵引、要素联动、链条延伸等，促进产业间交叉渗透、耦合共生、相融相长，培育更多新业态新模式。统筹优化区域重大生产力布局，坚持因地制宜、先立后破、分类指导，根据各地资源禀赋、产业基础、科研条件等，有选择地推动新产业、新模式、新动能发展，推进产业梯度有序转移，深化地区产业协作，通过技术共研、要素共投、场景共建、市场共拓、风险共担、收益共享等方式强化协同创新，培育更多特色优势产业集群，引导产业链合理有序跨境布局，增强产业链韧性和安全水平。
（三）新质生产力治理革命
引领发展新质生产力是中国式现代化的核心逻辑，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是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根本保证。因此，我们要坚持以党的自我革命引领社会革命，实现治理体系治理能力现代化。
一是营造风清气正的政治生态。坚持和加强党中央集中统一领导，持之以恒推进全面从严治党，保持反腐败永远在路上的清醒坚定，锲而不舍落实中央八项规定精神，深入开展整治形式主义为基层减负工作，加强对权力配置、运行的规范和监督，完善党中央重大决策部署落实机制，健全和落实民主集中制，坚持正确用人导向，激发干部队伍内生动力和整体活力，发挥党员先锋模范作用。
二是推进社会主义民主法治建设。坚定不移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坚持党的领导、人民当家作主、依法治国有机统一，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治体系。坚持好、完善好、运行好人民代表大会制度，坚持和完善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健全基层民主制度，健全吸纳民意、汇集民智工作机制，更好发挥工会、共青团、妇联等群团组织作用，促进人权事业全面发展，巩固和发展最广泛的爱国统一战线，推进中华民族共同体建设。坚持我国宗教中国化方向，加强宗教事务治理法治化。全面贯彻党的侨务政策，更好凝聚侨心侨力。坚持全面依法治国，加强宪法法律实施和监督，加强立法规划和立法审查，强化法治政府建设，依法保障人身权、财产权、人格权，有效解决“执行难”问题，加快涉外法治体系和能力建设，加强领导干部依法办事监督检查，推进法治社会建设。
三是促进香港、澳门长期繁荣稳定。坚定不移贯彻“一国两制”“港人治港”“澳人治澳”、高度自治方针，落实“爱国者治港”“爱国者治澳”原则，提升港澳依法治理效能，支持港澳更好融入和服务国家发展大局，促进港澳经济社会发展。发挥港澳背靠祖国、联通世界独特优势和重要作用，巩固提升香港国际金融、航运、贸易中心地位，支持香港建设国际创新科技中心，不断彰显澳门“一中心、一平台、一基地”作用，推动澳门经济适度多元发展，支持港澳打造国际高端人才集聚高地。
三是推动两岸关系和平发展、推进祖国统一大业。深入贯彻新时代党解决台湾问题的总体方略，坚决打击“台独”分裂势力，反对外部势力干涉，维护台海和平稳定，牢牢把握两岸关系主导权主动权。深化两岸交流合作，共同传承弘扬中华文化。高质量推进两岸融合发展示范区建设，加强产业合作，推动两岸经济合作。落实台湾同胞享受同等待遇政策，为台胞在大陆学习、工作、生活创造更好条件，增进两岸同胞福祉。
五是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倡导平等有序的世界多极化、普惠包容的经济全球化，拓展全球伙伴关系网络，推动构建新型国际关系。深化周边发展融合，强化共同安全，巩固战略互信，构建周边命运共同体。维护大国关系总体稳定，深化同发展中国家团结合作，落实全球发展倡议、全球安全倡议、全球文明倡议、全球治理倡议，引领国际秩序朝着更加公正合理的方向发展。支持全球南方联合自强，加大援外力度，提供更多国际公共产品。坚决反对霸权霸道霸凌行径，捍卫国际公平正义，维护各国人民共同利益。弘扬全人类共同价值，推动建设持久和平、普遍安全、共同繁荣、开放包容、清洁美丽的世界，为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作出中国贡献。
六是充分调动全社会投身中国式现代化建设的积极性主动性创造性。形成定位准确、边界清晰、功能互补、统一衔接的国家规划体系。强化规划实施监测评估和监督，健全政策协调和工作协同机制，确保党中央决策部署落到实处。贯彻尊重劳动、尊重知识、尊重人才、尊重创造的方针，激发全社会干事创业、创新创造活力，形成人尽其才、才尽其用、万众一心、勠力进取的生动局面。
三、提升引领发展新质生产力的满意度
新质生产力是中国经济的破局密钥，新质生产力成未来五年核心引擎，我们必须依托新质生产力推动中国经济从“量”的积累转向“质”的跃升进入关键期，实现伟大、战略和前瞻目标，建成新质生产力稳定可持续发展保障体系，全面提升引领发展新质生产力的满意度。
（一）早日建成全国统一大市场
强大国内市场是中国式现代化的战略依托。坚持扩大内需这个战略基点，坚持惠民生和促消费、投资于物和投资于人紧密结合，以新需求引领新供给，以新供给创造新需求，促进消费和投资、供给和需求良性互动，增强国内大循环内生动力和可靠性。特别是大力提振消费，扩大有效投资，坚决破除阻碍全国统一大市场建设卡点堵点。
（二）早日建成高水平市场经济
高水平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是中国式现代化的重要保障。坚持和完善社会主义基本经济制度，更好发挥经济体制改革牵引作用，完善宏观经济治理体系，确保高质量发展行稳致远。充分激发各类经营主体活力，加快完善要素市场化配置体制机制，提升宏观经济治理效能，建立积极可持续公共财政体系，加快建设金融强国。
（三）早日建成高水平对外开放型经济
坚持开放合作、互利共赢是中国式现代化的必然要求。稳步扩大制度型开放，维护多边贸易体制，拓展国际循环，以开放促改革促发展，与世界各国共享机遇、共同发展。一是要积极扩大自主开放，二是推动贸易创新发展，三是要拓展双向投资合作空间，四是要高质量共建“一带一路”。
（四）早日实现乡村振兴和现代化
农业农村现代化关系中国式现代化全局和成色，因此全会提出要加快农业农村现代化，扎实推进乡村全面振兴。坚持把解决好“三农”问题作为全党工作重中之重，促进城乡融合发展，持续巩固拓展脱贫攻坚成果，推动农村基本具备现代生活条件，加快建设农业强国。一是要提升农业综合生产能力和质量效益，二是要推进宜居宜业和美乡村建设，三是要提高强农惠农富农政策效能。
（五）早日实现区域协同发展
区域协调发展是中国式现代化的内在要求，也是共同富裕的必然前提。发挥区域协调发展战略、区域重大战略、主体功能区战略、新型城镇化战略叠加效应，优化重大生产力布局，发挥重点区域增长极作用，构建优势互补、高质量发展的区域经济布局和国土空间体系。一是要增强区域发展协调性，二是要促进区域联动发展，三是要优化国土空间发展格局，四是要深入推进以人为本的新型城镇化，五是要加强海洋开发利用保护。
（六）早日繁荣社会主义文化
文化繁荣兴盛是中国式现代化的重要标志，因此要激发全民族文化创新创造活力，繁荣发展社会主义文化。坚持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位，植根博大精深的中华文明，顺应信息技术发展潮流，发展具有强大思想引领力、精神凝聚力、价值感召力、国际影响力的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扎实推进文化强国建设。一是要弘扬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二是要大力繁荣文化事业，三是要加快发展文化产业，四是要提升中华文明传播力影响力。
（七）早日推动实现共同富裕
实现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是中国式现代化的出发点和落脚点，因此全会提出要加大保障和改善民生力度，扎实推进全体人民共同富裕。坚持尽力而为、量力而行，加强普惠性、基础性、兜底性民生建设，解决好人民群众急难愁盼问题，畅通社会流动渠道，提高人民生活品质。一是要促进高质量充分就业，二是要完善收入分配制度，三是要办好人民满意的教育，四是要健全社会保障体系，五是要推动房地产高质量发展，六是要加快建设健康中国，七是要促进人口高质量发展，八是要稳步推进基本公共服务均等化。
（八）早日建成社会主义美丽中国
绿色发展是中国式现代化的鲜明底色，因此全会提出要加快经济社会发展全面绿色转型，建设美丽中国。牢固树立和践行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理念，以碳达峰碳中和为牵引，协同推进降碳、减污、扩绿、增长，筑牢生态安全屏障，增强绿色发展动能。一是要持续深入推进污染防治攻坚和生态系统优化，二是要加快建设新型能源体系，三是要积极稳妥推进和实现碳达峰，四是要加快形成绿色生产生活方式。
（九）早日建成社会主义平安中国
建设平安中国是中国式现代化的重要内容，因此全会提出要推进国家安全体系和能力现代化，建设更高水平平安中国。坚定不移贯彻总体国家安全观，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治理之路，确保社会生机勃勃又井然有序。一是要健全国家安全体系，二是要加强重点领域国家安全能力建设，三是要提高公共安全治理水平。
（十）早日建成全球军事强国
巩固国防和强大军队是中国式现代化的战略支撑，因此全会提出要如期实现建军一百年奋斗目标，高质量推进国防和军队现代化。贯彻习近平强军思想，贯彻新时代军事战略方针，坚持党对人民军队绝对领导，贯彻军委主席负责制，按照国防和军队现代化新“三步走”战略，推进政治建军、改革强军、科技强军、人才强军、依法治军，边斗争、边备战、边建设，加快机械化信息化智能化融合发展，提高捍卫国家主权、安全、发展利益战略能力。一是要加快先进战斗力建设，二是要推进军事治理现代化，三是要巩固提高一体化国家战略体系和能力。
注释：
①中共中央.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五个五年规划的建议[EB/OL].https://www.gov.cn/zhengce/202510/content_7046050.htm
②习近平.关于《中共中央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五个五年规划的建议》的说明[EB/OL].https://www.gov.cn/yaowen/liebiao/202510/content_7046048.htm
③杨枝煌,石龙. 中国新型城镇化的战略准备 [J]. 管理学刊, 2014, 27 (02): 28-34.
④习近平.在主持二十届中央政治局第十一次集体学习时的讲话[EB/OL].https://www.12371.cn/2024/02/01/ARTI1706757756489793.shtml
⑤习近平.发展新质生产力是推动高质量发展的内在要求和重要着力点[J]. 求是2025年11期。
⑥习近平.发展新质生产力是推动高质量发展的内在要求和重要着力点[J]. 求是2025年11期。
⑦习近平.发展新质生产力是推动高质量发展的内在要求和重要着力点[J]. 求是2025年11期。
⑧“十五五”时期经济社会发展必须遵循的原则：坚持党的全面领导、坚持人民至上、坚持高质量发展、坚持全面深化改革、坚持有效市场和有为政府相结合、坚持统筹发展和安全。
⑨高质量发展取得显著成效，科技自立自强水平大幅提高，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取得新突破，社会文明程度明显提升，人民生活品质不断提高，美丽中国建设取得新的重大进展，国家安全屏障更加巩固。
⑩刘志彪.发展新质生产力要纠正几种错误认识[N]. 北京日报2025-08-11.
⑪全国政协办公厅研究室、求是杂志社经济编辑部联合课题组.发展新质生产力的实践探索与现实问题[EB/OL].https://www.qstheory.cn/20250929/fc3579f0e1c84e82830d557d7d0f37ec/c.html
⑫《求是》杂志编辑部.怎么理解纵深推进全国统一大市场建设[EB/OL].https://www.12371.cn/2025/09/15/ARTI1757920242053958.shtml
⑬习近平.纵深推进全国统一大市场建设[EB/OL].https://www.gov.cn/yaowen/liebiao/202509/content_7040745.htm
⑭苏剑.实现科技自立自强的七大关键[EB/OL].https://mp.weixin.qq.com/s/Awd4Jkgb127QSiofbeGG7w
⑮习近平：在中央城市工作会议上的讲话
[EB/OL]. https://www.gov.cn/yaowen/liebiao/202507/content_7032431.htm
⑯习近平：发展新质生产力不是要忽视、放弃传统产业[EB/OL]. https://news.cctv.com/2024/03/08/ARTIBmunV5gx96WZce9q9cXi240308.shtml
⑰习近平：在主持召开部分省区市“十五五”时期经济社会发展座谈会上的讲话[EB/OL]. https://www.gov.cn/yaowen/liebiao/202504/content_7021971.htm
⑱张连起.以新质生产力抢占发展制高点[N].人民政协报2025-10-28。
⑲中共中央.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五个五年规划的建议[EB/OL].https://www.gov.cn/zhengce/202510/content_7046050.htm
⑳中共中央.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五个五年规划的建议[EB/OL].https://www.gov.cn/zhengce/202510/content_7046050.htm
杨枝煌 长江产发院特约研究员
